诗人与诗,与世道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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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只是一个虚衔。你可以说自己是,也可以说自己不是。会写诗的人,多如牛毛。真正懂诗的人,少如麟角。因为好多人不懂诗,写的只是形式像诗,根本没有诗的唯美神韵。辞藻过于华丽或言语过于随便,都只是修辞一种“是诗非诗”的文体,而这种文体只是有诗的外表,空有诗的内涵。  诗之道,也就是“世之道”。如今,诗之道,色彩斑谰,唯独缺了鲜明的对比、赋兴吟和,也就是缺世之道中的“黑白相间,动静相宜”。当今之诗,只是一具尸体,犹如当今之世,只是一具白骨。什么样的时代,生产什么样的诗与诗人,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可背逆,这就是诗之自然形成,非我辈一人之力可扭转。  诗之从简,一目了然,通俗易懂。例如,骆宾王的《咏鹅》,就是诗之从简,一目了然,通俗易懂。还有李白的《静夜思》,如此例举,枚不胜举,诗之从简,乃是“道之至简”衍变而来。道的变化,是“上善若水”;诗的变化,是“行云流水”。道讲求“静观其变”,诗讲求“静若善变”。道的精神,是顺其自然,相生相克;诗的精神,是走出黑暗,迎来光明。如果用一个词汇来概括“诗的形骨”,那就是锋飞落墨。锋飞是由静态到动态时的起笔,落墨则是从动态回归到静态时的落笔。故而锋飞是指诗的形体,丰态万千,不拘一格;落墨是指诗的骨骼,也就是诗的精髓,“落墨生辉,沁香流年”。  诗人写诗,就好比“将军打仗”,即要有“战略”,也要有“战术”。“战略”是写诗的目的统筹,也就是诗所要表达的情感思想;“战术”是写诗的方法格式,也就诗所要呈现的文字内容。一个将军想打胜仗,必须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同样的道理,一个诗人想写好诗,必须先懂得什么是诗,诗是什么。其次,是反复拜读优秀诗人的优良作品,总结临摩他人的风格,融汇贯通后,创造自己的风格,不以模仿为目的,只以模仿为推动。诗的境界,不是“以假乱真”,而是“以虚写实”,循环流转,生生不息。  说爱是舍弃的人,都是满口道德仁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爱可以舍,但不可以弃。爱本身就是不离不弃,长情陪伴。没有不离不弃,没有长情陪伴,哪来的日久生情,情不离爱。一见钟情,只是一种爱慕、倾慕,充其量也就是互生的情愫的喜欢而己。喜欢是爱的一种,但并不是真正的爱。爱是特别强烈的喜欢,特别浓烈的情感。其实,诗也一样。没有浓烈的情感,没有强烈的喜欢,你根本写不出诗的真谛,诗的觉悟,诗的思想。爱一个人,并不是他(她)有多爱你,而是你有多爱他。为了他,可以与全世界为敌,只因为你爱他。为了他,可以沦为妖魔鬼怪,还是因为你爱他。为了他,可以被千夫所指、世人唾骂,还是因为你爱他。因为你爱他,你也就无怨无悔的付出,你也就心甘情愿的付出。这种爱的付出是干净的,是纯粹的,是你爱他最真,最美,最善的体现。  给我全世界,不如给我一个你。失去全世界不可怕,只要你还在我身边。给我永生永世的不死,不如给我一生一世的你爱我。失去我的生命不可怕,因为我活在你永生永世的心中。失去你的爱才可怕,我再也找不到依附的肉身让我活着。  我想去你的城市流浪,我想去你的心里居住。一辈子,就想这样过。陪着你,伴着你,在岁月中静静的老去。等你老了,我还记得你,我还爱着你。如果有来生,我还想去你的城市流浪,我还想去你的心里居住。  一颗感恩的心,相信一颗善良的心。一颗多疑的心,怀疑一颗偏离的心。你拥有怎样的心,你就会作出怎样的选择。这个问题,没有是与非,只有愿不愿意。你若愿意,生生死死也阻止不了我们的生生世世。你若不愿意,这一生一世就是我们最后的告别,相忘江湖,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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