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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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花    我结庐在武汉市远郊的马影河畔。门对一片浩浩荡荡的芦苇荡。春看芦苇发小穿新衣,生机勃勃,绿意盎然;夏观芦苇青纱帐,烟云掩日十里漫漫;秋听芦语沙沙伴蛙鼓虫鸣;冬叹蒹葭苍苍白茫茫,伊人在水一方独凄凉等有感。——题记    和白云不一样。她  不是逍遥,而是流放  在夜里  一丝丝的灰白,闪耀  一缕缕的光。划破  湖面上的黑暗。仿佛  看到伊人  在水一方。唱着  一首古老的民谣。如此  凄凉与忧伤    不管生与死  青与黄  与河水纠缠了几千年  丰茂,野水横流  柔了风,草肥水美  鱼欢笑  枯萎,萋萋乱发苍白,被  草原遗忘。飘忽不定  去向  被流放的风一直在吹  尝尽人世冷暖。心与灵  谁人关怀?  只有那些泛着灰白的诗歌  在雪还未到来之前,让飞鸟  鸣唱过往的旧曲,记录  芦苇枯萎的日子与悲凉    我可以看透,芦花的  轻薄。曾经的快意恩仇  与沉重如石的往事,轻舞间  撒落。我曾经怀疑  她的呼吸  放不下那千年的疼痛  可就在  芦花漫天飘飞的夜晚,它  破碎  随流逐波    我抬头,看一看  空中  冷月、清风  还有光亮一缕  问到:  既然明月可以皎洁文心  还可否医治  千年的飘泊与孤旅的  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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