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从来奢侈,爱与愿同等难渡。
开在五里雾中的昙花,没有良辰岁月。
因为爱上一朵云的洁白,就相信色即是空。
窗外的宁静,牵进齿缝替情绪留存的空气。
我们需要一台洗衣机,最好能发明出时光机。
提一首时间的分身,一半给你,一半给自己。
每个萝卜都有自己的坑,夏天与爱的决定论。
每次点烟的时候,你的形象不断燃烧像风筝。
为了想要被遗忘,把冬季绵长的细雨带进了屋。
干柴就要对得起烈火,那半瓶子的水还在摇晃。
选择在自己脸上涂鸦,大概像房子背后一堵墙。
飞身直下,三千尺不过一弹指,须臾之欢亦如是 。
一排文艺的向日葵,农夫是男高音,风扇就像老头。
天黑待看到清晨,一世纪很长,抵不过今夜的漫漫。
怎么交换还未落尽的命运,总有新鲜的漆黑的疲惫。
一种光隐藏一个冬天,不断颤抖的操场软巴巴的歧义。
把日出从环保购物包掏出来,闲时做点陶冶性情的事。
每个肥大的月亮都有胸口,而女人的步姿和鸵鸟一样。
光雕玉琢的痴情,在黑色流域里传成,仙迹斑斑的风景。
味觉还是相当值得相信的,要意识到,耐久度就是时间。
用每一寸边缘扫描纹路经过的速率如何,因介质而变换。
呼喊一个名字,一个涵纳百川的名字,回音在唐朝的渡口徘徊。
时间找寻时间,谎言投射谎言,都不想去赴那个充满秘密的约。
事情已到达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而从来都不能抵达故事的结尾。
拾得一枚关闭任何视窗的沉淀,试算这家咖啡馆的生肖大概属羊。
没有脉搏的雨,跟着一只街猫,接续三米内十里外的吵杂与孤寂。
天空在高处聚焦,回头或有或无被拿去点缀丑陋的东西很快就被割走被丢弃。
戴着面具在结冰的湖面写生,觉得那些已经遗落的表达方法,还有生火的可能。
风很八方的横笛信口吹,很大方的一如所愿在树梢朗读枝繁叶茂的信,还有诗。
可以依偎著一起干枯,像萍藻一样围聚着漂浮,但不必写入彼此,任交会但不交错的叶脉分流。
历过风霜雨雪, 看过世间悲欢离合。我有风霜雨雪 你有酒么!不以如此,怎知人走茶凉,留不住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