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与晚报同行》这篇文章讲述了作者从晚报中感悟到晚报所给予的乐趣,从晚报中也写出了作者对于晚报的情感,不妨来看看吧。
当兵时,我爱上了写作,1989年底转业回淄博,继续了我的爱好。工作之余,我坚持为《淄博日报》、《世纪潮》、《淄博工人报》等报刊投稿,也有一些相应的回报,但总感觉不满足不过瘾,与想象的有一定距离。恰在此时,带着满面春风的淄博晚报款款向我走来,特别是副刊那些五彩斑斓乡土味浓郁的版面,一下子吸引了我,从此我与淄博晚报有了25年情投意合的结伴同行。
记得1993年5月,我的一篇散文诗《心桥悠悠》首次登上了淄博晚报《现代人》版面,“我独自走上桥,看小河流水依旧”,在通往美好的桥上走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时候淄博晚报还是单张4版,能挤上副刊相当不易。到了当年的9月,我的《树之思》又一次在淄博晚报《夜聊斋》版露脸。之后不久,在我单位的办公室里,有幸见到了淄博晚报社的杨克和、郝永勃二位老师。他们有事路过顺道来看我,杨老师进门就喊:谁的手一扬,秋天的诗意碰落了回归的日子,郝老师随声附和:谁说节日是属虎的羊。我第一次与他们面对面握手,知道他们已经在关注我的散文诗了,尽管我的写作水平还处在很低层次上,他们的真诚鼓励,让我终生难忘。
淄博晚报从淄博日报派生,身上有党报的影子,更有其自身充满朝气的青春活力。他们不盲从不起哄不猎奇,认认真真行文,踏踏实实办报。特别是副刊,这些年无论请名家参与的读书讲堂,还是接地气的各类征文活动,还是为读者、写作者提供更多空间的各类专版,都体现了全心全意为大众服务的办报宗旨。
发表过我多篇作品的晚报副刊的编辑老师大多我都不认识,但这决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往。人与作品栏目2003年11月为我辟出专版,登刊了我的散文诗组章,时任编辑的苏向阳老师和我并不熟悉,可他电话上多次与我联系,让文联副主席韩青老师为我的诗写了评论;专栏作家栏目2013年5月,相继发表了我的散文诗“想约海乡”、“凭海临风”各8章,编辑张云老师我同样不认识,还有未曾谋面的李光贞老师、杨秋云老师等都给了我不掺杂任何利益成分的无私帮助,在此,我向他们表示真诚的谢意。
晚报这片沃土,还成就了我散文诗专集的出版,2002年淄博市委宣传部策划主编的《柳泉文丛》,由淄博的十位作者组成。那时我在企业,正经受着破产重组下岗分流等人生重大考验,与能不能吃上饭相比,像我这样小打小闹的写作变得似乎没那么重要。当主管此事的领导郑峰同志通过当时晚报的郝永勃主任告诉我时,我虽没一口回绝,但表现得很不积极。极有正义感又有同情心的郝永勃主任反复劝我,还主动要为我组稿审稿,替我先垫付费用,他说,这是人生不可复制的财富,怎么说丟就能丟了。书出了,文联副主席韩青写了序,郝永勃主任写了跋,为我的书增添了不少分量。
几乎每年都有的晚报征文活动,我也参加了一些,获得了许多精神和物质的奖励。我觉得,参与就是把一颗心交与另一颗心的过程,只有晚报才有如此亲情传递的交流。
这些年,淄博晚报是我全家的最爱。在单位,我负责宣传报道,效益好时,每个科室一份,效益不好了,单位订一份也是留给我的。退休后,我个人订阅,除2015年因腿受伤租房居住无法订阅外,年年不落。没订的那一年,我柱着拐杖,跑遍了洪沟路上的所有报摊,与卖报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妻子看晚报的文章,几乎哪一篇她也舍不得丢掉,于是就坚持剪报,分门别类剪贴了20多本。孩子看报,有时也拿起笔,为晚报写点,先后发表好几篇了。
读书看报写一点,抽点空子钓钓鱼,这是我的现实生活,也是我的养生之道。常用脑,不糊涂,常走路,不摔跤,何乐而不为呢!
有晚报伴着,夕阳风光,一定美好。
作者|韩玉祥
公众号:爱读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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