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伤感日志
蓦然回首,那人已不在灯火阑珊处
夜如期而至,安静的站在阳台上,看着灯火阑珊的城市的霓虹不停的闪烁。眼神在喧嚣的上空游离辗转,不是无聊,而是在等待,等待你的归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悠缓的步伐不紧不慢。
晚风吹拂着沾满了尘埃的心房,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绪,紧紧地围绕着自己,不得释然。历历往事由斑驳开始变得清晰,翻开那些一起走过的记忆,一泻千里。昔日的欢笑是那么的甜蜜,又那么的无奈,而今只留下残余的碎星,片片的碎星又被拼凑成一幅幅伤感的画面,若隐若现。
曾经那些发生的故事,那些说过的话语,早已伴随这时光的消逝被记载在那充满忧伤的文字中,那些往事都伴随这绵绵的夏雨,轻落在脸上与滚烫的泪水一起融合,划过指尖,渗入大地;所有的爱恨情仇也已经不在,就算你试图将他们挽留,都无法握住那渐行渐远的温柔。
有时候命运总是喜欢和恋人开玩笑,拥有却不能得到,得到后有会很快的离开。佛曾经说过:五百年的等待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回眸。我想,佛一定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什么是真爱吧?有些相遇幸福还是不幸福,我不能判断,但我深深的知道,那或许是场朦胧而美丽的梦,而我们也只是这个梦的一对过客……
你走了,悄无声息的走了,而我依旧坐我们曾一起坐过的车,也依旧习惯了漫步在无人的角落,有时候还不忘在操场边坐坐,不为别的,只想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相知、相恋、相爱,没有拥抱,没有牵手,只是那样静静的走过。
聆听着舒缓的音乐,仍不能平静心中的浮躁,望着弥留在天际的那一线痕迹,只留下了漫长的漆黑,一点一点的将我吞噬……风轻轻的吹,雨轻轻的洒,任云朵飘过,载不动我太多的相思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忘了你,还是将自己埋葬在想你的海洋里?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不知这样的生活已成为习惯,还是……我不愿去想……
历经岁月的沧桑,早已看透这凡世红尘。蓦然回首间,轻轻的扬起嘴角,在无言的微笑中,深深的呼吸,与这静谧的夜一起沉醉,伴随着黎明的日出醒来,下一个轮回,我会再次扬起风帆,循着海风的味道,驶向无边无际的大海,那里才是我幸福的起点。
今生相约定百年
那年的枫已是而立之年,身边的朋友或出入成双、或携妻带子,只有枫为了心中一点小小的抱负,独身执着于这既无奈又多姿的生活中。 成家立业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倔强的枫却偏偏要立业成家地去念,以至于、以至于……
但是枫是快乐的,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快乐地来、快乐地去,如同一只小鸟,下雨时,收起翅膀,在自己的小巢里让心灵宁静;天晴时,展翅高飞,纵情自己的理想。直至萍的出现,枫的天空潮湿了。
枫是在朋友举办的一次酒会上认识萍的,萍,婀娜妩媚、落落大方,青春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醉人的微笑。参加酒会的只有枫和萍是独身,也许有意、也许无心,朋友把枫和萍安排在了相邻的座位,那一刻,枫闻到了一股沁人的体香,一股少女特有的沁人体香。枫听人说过,男人能闻到体香的女人,是可以结为夫妻的。枫感觉面部微微一热,举止言谈竟有些拘谨,枫从此心里有了秘密。 酒会的气氛很是热烈,加之朋友张弛有度,使酒会高潮迭起,快乐充斥着每个人的心胸,萍也是常常笑得粉面桃花,看得枫总以为自己怀里有只小兔在顽皮地跳。朋友让枫即兴来首诗,萍鼓掌跟着起哄,枫推辞不过,起身站出:今朝有幸多飞扬,世事浮沉绝苍凉;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枫自己也搞不明白,后两句为什么就直接搬出了李商隐的七律。大家兴奋叫好的时候,萍没有,萍清澈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心事。 卡拉OK响起的时候,聚会再一次掀起了高潮。朋友力荐枫和萍共同合作唱一首歌,枫不会唱,说啥也不接麦克风,还是萍大方地拽了一把枫:我带你唱,把麦塞给了枫。唱的是王志文和江珊《过把瘾》的主题曲,萍又是男声、又是女声,唱的婉转哀怨,最后竟是梨花带雨了。一种酸楚涌上了枫的鼻腔,枫感觉眼睛湿湿的。
岁月如水,一如既往地流淌着。 突然有一天,枫收到了萍的邀请。萍的公司举办新年晚会,萍是公司的金牌歌手,萍的节目是不可或缺的。枫在一秒的诧异之后,马上被感动代替,自己辛辛苦苦、像浮萍般漂泊,原来自己的心竟是这么脆弱、原来自己的心早已在期待一种安定的生活。
枫如约赶到会场的时候,萍已经着好装,站在门外的凉风中等待了,枫看着不停打着颤抖的萍愧疚又怜惜地说:不是说好六点吗?你瞧,现在才五点半。萍假装嗔怒地撅起小嘴:哼,来的晚,就说明你不喜欢。枫没有搞明白,萍说的不喜欢指的是晚会还是萍。但是萍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的兴奋与晶莹,枫是看到了,看得很仔细,因为萍也在看着枫的眼睛。时间定格的刹那,仿佛世界只剩下了枫和萍,其他,都变成了原始的森林、青青的绿草,还有环绕而过的那一条弯弯的小河。
萍拉起枫的手,跑出了晚会的会场、跑出了公司的大门,融进了马路上路灯暧昧的昏黄里,不知什么时候,萍已经挽住了枫的胳膊,头枕在了枫的肩膀,小鸟依人,俏皮可爱,枫来不及尴尬便陶醉了,枫又闻到了沁人的体香,是那么真实。 “再不回去,要耽误晚会的。”枫提醒道。 “哈哈……”萍俏皮地笑着:“走我们的路,让别人表演去吧。” 枫没有坚持,只是情不自禁地搂紧了萍。 岁月如歌,歌声让人激扬澎湃。 “萍,我可是大你六岁的哦!”粉拳。 “萍,我家的条件可不好,还不知有没有房子呢?”粉拳。 “萍……”枫无法继续说话,萍含情的朱唇已然盖上枫的嘴,舌尖传递的温度,摧毁了枫所有的语言。 仲秋节的前夜,枫和萍依偎在海边的石级上,萍说:“明天下午三点还在这里等我,一起到家过十五吧,见见我的父母。” “然后我们就结婚,嘻嘻”,枫和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样开怀。 “想得美,总得让我感动下吧?”萍撅着的小嘴依旧那么俏皮。 枫严肃了起来,深情地看着萍道:“连就连,今生相约定百年;谁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好,谁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萍喃喃低语着:“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写的,但是我相信,就让月亮作证。”萍抬头看月亮的时候,已是泪水涟涟了,月光下格外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