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理学家邵雍曾发出这样的赞叹:我幸福,因为我是人,而不是动物;是中国人,而不是蛮族人,……我幸福,因为我生活在全世界最美好的城市洛阳。邵雍的赞叹源于当时
A.国家的大一统
B.经济文化的繁荣
C.民族关系的融洽
D.思想的自由
参考答案:
正确答案张之洞督鄂时曾有首《读宋史》,“南人不相宋家传,自诩津桥惊杜鹃。辛苦李虞文陆辈,追随寒日到虞渊。”昨晚读罢,不时记诵,竟发现文襄叹宋史之外,更有玄机。 诗中前两句是写宋朝不相南方人的掌故。赵宋开国伊始,继承后周衣钵,宰相皆用北人,或许南人不相之说由此而来。据云太祖赵匡胤刻之于碑上。既然有明训,以南人为相则自然会引出话题。邵雍的《邵氏闻见录》上载:治平间,(邵雍)与客散步天津桥上,闻杜鹃声,惨然不乐。客曰:“何也?”康节先公曰:“不三五年,上用南士为相,多引南人,专务变更,天下自此多事矣!”我一直怀疑这段是否是为了损王荆公,因古史多以熙宁变法进小人而乱朝局、祸天下,由此给金人以可乘之机,终于南渡。这一说法自然有失偏颇。于是李纲、虞允文、文天祥、陆秀夫等南人宰相,伴随宋室自南渡中兴到崖山亡国,极大的讽刺了“南人不相”的观点。此诗寥寥四句,就道尽两宋300年历史,翰林功力,确实不凡。但更不凡者,此诗表面上写宋朝史诗,实则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张文襄乃借用南北之别来喻晚清时期满汉之分,形容满清有畛域之见,对待汉人不公,文襄外放二十余年,始终未获大用。联想文襄后来入枢,一直呼吁调和满汉,重用汉人,裁抑亲贵,其来有自。李虞文陆,皆为名相。文襄有宰相之志,却不得入枢机,诗文中当有些“怨望”在其中,尽管很委婉。而李虞文陆之中,文山先生成仁于北,陆忠烈公蹈海于南,末世殉国,自然是“追随寒日到虞渊”,李忠定身经南渡,杭州不过“行在”,仓皇之际,也可说是“寒日”。但宋室自采石矶之役后,也确实有些太平日子,而虞雍公破金军,立大功,更出将入相,虽然赍志以殁,却也谈不上“寒日”、“虞渊”啊?莫非虞雍公乃文襄的“私货”?想文襄督鄂,声望在外,可谓出将,后来入相,跟倒是虞雍公有些相似之处。虞雍公的勋业及朝局,无不为文襄所向往,文襄以虞雍公自况,期望再造中兴,李虞文陆,玄机或在于此。满清自庚子之后,风雨飘摇,外有列强虎视眈眈,而内政不修,名臣耆宿调零,无知亲贵大用,真可比宋末蒙古入寇,实在是“寒日薄虞渊”。李虞文陆能追随宋室始终,文襄也为清室贡献全力,诗中暗表之意,跃然纸上。张文襄虽以“经营八表”自诩,但一直为人以书生目之。观其平生,以春秋之义责备,终究是书生意气多些。但即便如此,入枢前后,军机的贤人,除了袁项城,只怕还是数文襄。明乎此,也不难知道,为何武昌的炮声一响,革命形势如摧枯拉朽一般,不过一两个月,各地纷纷宣告光复。而此时,文襄不过才刚离世两载。